(黄鹤楼:图片由段连军书记拍摄)
《七律·丙申四月底登武汉黄鹤楼》
~处在这大变革时代,清晨登湖北武汉黄鹤楼,望槛外滚滚长江有感
国务院“十三五”战略幸福大中华计划执行小组
上官凤笠 段连军 (副组长)
依栏把酒问三峡,黄鹤千年隐谁家?
炎凉几处吊颓废,荣辱同舟盛风华;
朝朝日月新人影,代代河山后庭花;
苍生不是杯中物,隔夜青梅煮陈茶!
(大变革时代来临:图片由上官陶欣设计)
丙申四月二十九(2016.06.04)日凌晨05:26分,接北京办事处张涵电话,嘱予浏览时事要闻之《习近平哲学社会科学讲话精神》一文;予认真研读数遍,题此古风,与中心学习小组全体成员共勉。
感谢党在十八大确立以习近平同志为领导核心的新一届领导集体;否则,国家民族今日,断无复兴可言。
党中央习主席此文之寓意,远有《唐李问对》可参阅,近有《矛盾论》《实践论》可辅导,望中心学习小组一以贯之,深刻领悟,共同进步!
广元上官氏即日于中国沙漠建设(志愿者)兵团执委会华南局湖北省办事处(武汉市八一路军政大厦)
附录:自《习近平哲学社会科学讲话精神》公布之后,便掀起了一场广泛而又深入的大讨论,所带来的轰动效应,对处于大变革之际的中国而言,这是一种可喜的时代变化。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尽管讲话精神出台半月有余,可学界却大都站在各自的立场或视野择其所需,并没有真正领 悟到核心精髓,没有起到有效的宣传作用,不利于讲话精神的贯彻落实。时至今日,仍然没有任何一篇学习讲话精神之文,是以“大变革”为“主题”来进行系统的解读与诠释。有鉴于此,既然讲话精神是以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理论为主题,那么就应以社会学的宏观角度去全面分析与探讨,或许才能洞悉到讲话精神的真谛所在。
何为社会学:每一个社会学家都是“身在庐山”却又都想“识破庐山”的人,每一个身处“庐山”的社会学家都对他们眼中的“庐山真面目”宣称拥有一个接近真理的版本;这些版本知识的组合告诉我们这个社会何以可能,而社会学就是累积下来的关于这些科学努力的成果。由此可见,社会学告诉了什么是“角度问题”,什么是“组合问题”,什么是“真理问题”。也就是,看待任何事物发展的存在现象或趋势方向,倘若所站的角度不同,那获得的答案也就不同,而且也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答案,不过也正是将这些宣称接近真理的不同答案综合起来,才能形成一门社会学科,为社会的未来提供参考。而这也恰恰就是本文所要探讨之初衷、用心良苦之所在,尽管深懂世间万物没有是绝对的,但却始终期许借此能更接近目标真理。
此次讲话精神,所蕴含的信息量极大,有些观点与问题的直接提出,可谓是前所未有。比如,为什么要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又该在什么基础之上构建的问题;以及在构建的过程中,马克思主义是否能舍弃的问题,坚持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是否就要排斥其他哲学思想、特别是继续淡化或忽略中华传统哲学思想的问题;而吸收国外哲学思想或倡导中华文化传统哲学思想是否就意味着要放弃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问题,倘若重拾中华文化传统哲学思想为主导是不是就一定要将包括马克思主义在内的一切国外哲学思想一律排斥在外的问题;等等。
关于这些问题,讲话精神实际上已给出了明确的方向。就是以“集大成”的方式,将上述几者进行融合贯通,采用“翻译”的方式编撰成一套纯正的中国话语。只要深入分析西方国家理论体系的成形以及他们彼此之间价值观大体相同的原因,也无不是如此。而构建这项声势浩大的理论工程,想必其规模也不亚于《永乐大典》《四库全书》的阵势,而在思想价值观方面甚至也可以超越西方的民主话语权。那这项工程谁来做,这就需要一批批拥有家国情怀与民族精神的学者以古今中外的视角、前仆后继的去完成这项伟大的民族使命。与此同时,也会产生出一批批集百家之长的哲学家老子那样的思想大家。大变革时代,既是成就思想大家的时候,也是思想大家成就未来的时候,这是当前学界有志之士应以刻不容缓的姿态所要担负起的民族责任。
为什么要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理论,这是当前形势所驱,更关系到中国是否能持续发展之必要。新中国成立六十多年来,前半段大体是苏联模式,后半段大体是美国模式,各有优点也各有劣势,但这些模式在中国的发展历程中已经证明,都不可能符合中国未来的发展需求。继苏联模式与美国模式之后,当今的中国已陷入“矛盾体”的困惑之中,各种社会问题涌现,矛盾异常尖锐。由于当前中国的理论源自马克思主义、制度来源于苏联、而市场经济机制却引于西方,尽管马克思主义进入中国之后已中国化,而所引进的西方市场经济机制也已加上了“特色”诠释,但在大量事实面前,却始终难以自圆其说,仍然处于左脸打右脸的尴尬境地。中国究竟应该走向何方,俨然已成学界争论不休的焦点。由于各方坚持己见,致使社会呈现出不可调和的撕裂状态。
在思想撕裂之际,从哲学阶层思考,中国的出路在何方,有三种极具代表性的不同声音:一种认为,要抵御资本主义哲学思想的侵蚀,要防范颜色革命,就只有运用与重拾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一种认为,陈旧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应抛弃,而中华传统哲学文化的局限性又太大,因而只能向西方哲学理论看齐;还有一种则认为,一会儿学苏联一会儿学美国,都属外来品,从而导致中华传统哲学价值被边缘化,有文化亡族的危险,因而不仅要抵触资本主义哲学理论而且还要放弃僵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全面回归到中华传统哲学思想的基础之上,重建一套本土化的理论体系;但这三种声音,不是死板教条就是崇洋媚外,不是顽固不化就是唯我独尊,始终难以达成共识,不能令人信服。而中国既不可能在多元化的今天抱着中华传统哲学闭门造车,也不可能回到过去重新来过,更不可能寄希望于西化之路,怎么办?正如《周易•系辞下》“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所诠释的那样,在面临不能发展的局面时,就必须改变现状,进行变革和革命。
鉴于时代不同,革命的代价太大,就只能是变革。而贯穿讲话精神全文所要体现出的核心词汇,就是“大变革”。比如,“人类社会每一次重大跃进,人类文明每一次重大发展,都离不开哲学社会科学的知识变革和思想先导。”、“历史表明,社会大变革的时代,一定是哲学社会科学大发展的时代。当代中国正经历着我国历史上最为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也正在进行着人类历史上最为宏大而独特的实践创新。”从中不难看出,中国当前所要进行的就是一场“大变革”,而且还要构建出一套哲学理论来作为大变革的支撑依据。否则,师出无名或盲目而行,大变革就难以保证不偏离方向。
另外,“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也指出了遇事不必死钻牛角,而应懂得通融与屈伸,方能长久。也就是,构建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要学会“变通”。特别值得关注的是,此次讲话精神所要突出的是“变革”而不是“改革”,仅仅一字之差,分量却是天壤之别。那变革是不是就意味着抛掉马克思主义,不是;相反讲话中还多次强调要巩固马克思主义,毕竟社会主义的政治理论基础来源于马克思主义理论,不可能自我否定。那强调巩固马克思主义是否就意味着回到过去,变革岂不成了徒有虚名,也不是;而是将马克思主义作为“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理论的“基石”,这就是“变通”。